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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着，对他开了口，“李助理，药水调换的事情你在查对不对？”

    闻言，他愣了愣，而后点下了头，“是，我在调查。”

    “那你现在有什么眉目了吗？”我追问道。

    “这……”

    李庆的犹豫吞吐，我看在眼里，一定是霆琛交代不要让我知道，他不想让我插手，以免惹祸上身。

    我没有为难李庆，只是紧跟着问了句，“顾总在里面吗？”

    “在。”

    “我去找他。”

    办公室的门很容易就被推开，一进门，我看见霆琛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顾总。”我的声音在这办公室里回荡。

    他转过身来看我，而后走到桌前坐下，“怎么了？”

    来到他跟前，我盯着他，“我知道你不让我插手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能不能知道事情的进展，至少李庆查到什么端倪，可以来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一无所知，这让我很恐慌。”

    顾霆琛幽深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荡，他脸色沉重，“我怕你万一知道那人是谁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他算账，我不想看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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