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必劳烦殿下”这六个字,是他对下官们,所说最多的一句。 每每如此,那些来送礼的人,还都以为是他在刻意保护皇甫胤安,自然不敢多问。 他们以为心意给了太子爷,却不想吃下这一切的,全然都是姚成本而已。 这一次要不是地方上灾害事大,加之姚成本与太子之间关系在渐渐改变,他还真是未必能把这半数银钱拿出。 “殿下。” 抿了一口茶,姚成本信口应道:“这倒是臣做的不对,无奈地方上的官员,都是一群宵小之徒,非要刀架脖子,才知道临阵磨刀。” “可笑!” 皇甫胤安凝视他的目光,黯然了几分:“这件事,就不提了;只怕他们未必就是想核销仓廪储备,这帮混蛋的眼睛,是不是盯上了之后的赈灾银子?” “没错。” 姚成本坦然一笑:“抛砖引玉,若不是为了那些银子,他们不会把家底都掏出来。” “可惜他们的家底的确有些薄了。” 太子有些阴阳怪气的,姚成本全装作听不懂。 “殿下这么讲,臣不然回了他们的请求?” 地方官员的想法,其实和沈安计算的一样,他们要借机捞一笔,姚成本这么说,只是在给太子一个台阶。 下面的人都能借此机会,大发横财,他们俩近水楼台,到手的至少要多两倍,谁能放过此等机会? “算了吧。” 果然,皇甫胤安稍顿之后,月弧的微笑露出:“与人为善,乃先贤所言,本宫自幼明白从理。” 姚成本面上谦恭恍然,内心中早把他这伪善之徒,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婊子立牌坊,小人行径在他这储君身上,竟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告诉他们。” 不伦姚成本怎么想,皇甫胤安即便看得出来,也不会点破,幽幽的道:“他们要做什么,可以做,本宫不会隔岸观火,验看各地方百姓饱受流离之苦。” “但!” 话锋一转,太子脸上肃杀渐浓,眸子里的星光如刀芒一样瘆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