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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

    姜沉冷漠的看着她眼泪掉得跟断了线的珠子，却俯身抬着她的下巴，捏紧：“你应该很后悔，没有一刀捅死我吧？”

    他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飞机，多可笑。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楚烟烟也没想到，她以为他一定会躲开的，她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放了她而已。

    “你自己欠的债，你自己还！”

    男人重新覆上她的唇，吻的过于蛮横，彼此口齿里混着血气。

    她低在男人胸膛前的双手却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平躺在床上，像个缺了水的鱼，一动不再动。

    姜沉眼底阴郁不散，猛地抽身去了浴室，只留下一句：“恶心。”

    这两个字，如一把瑞利的刀，狠狠的捅进了她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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