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角落了一颗泪,却只能无力的扬起优美的脖颈,洁白如天鹅般,引得男人失魂般疯狂。 她毫无顾忌的在时临渊背上抓下一道道红痕,又低头在他肩头咬上一排排整齐的牙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理变得舒畅一些。 男人却因这些无伤大雅的疼痛而更加疯狂。 祝安好仿佛也在某一刻沉沦了。 夜色尚早。 她不知道时临渊今夜到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在浴室里折磨了她一番,不肯罢休,竟然回到卧室里又要,这男人仿佛磕了药似的不知疲惫。 等她开始浑浑噩噩,耳边才响起男人沙哑滚烫的声音:“讨厌我么?” 她哪里张得开嘴回答,只是觉得昏天灭地似的,连手里的稻草都要抓不住了。 可是时临渊不依不饶,不管不顾,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 一次次的咬着她的耳朵追问:“讨厌我么?” “安安,真的就那么讨厌我么?” 她咬牙,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祝安好不允许,不管是自己是醉了还是醒着,她都不允许自己对男人说一丝好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