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安好微微一笑,释然的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其实,都是我的年轻时候犯下的错,州泽和他妈妈从小住在郊区乡下,心思本来有些敏感细腻,后来时总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去郊区找过我一趟,留下了名片,巧合的是时总走后,州泽的妈妈在家煤气中毒死了,州泽从那以后就认定是时总害了他妈妈,所以后来才……” 祝安好一怔,其实她一直想不通顾州泽为什么会那么仇视时临渊,原来…… 祝安好失神几秒,很快道:“谢谢顾伯伯愿意告诉我这些,不过这已经跟我无关了,您还是自己跟时临渊说吧。” 她很清楚,自从顾州泽的事后,在生意场上,时临渊必然是打压顾家的,不然顾凛也不会找她解释这些。 顾凛一愣,“安好,你跟时总……” “要离婚了。”男人微凉的声音响起,言语中浸透漫不经心的笑意,叫人无端后颈一凉。 祝安好微微蹙眉,侧首看端着酒杯走过来的男人,很快恢复脸上的冷淡:“原来小叔也来了。” 时令臣晃着手中的香槟,一对桃花眼里透着幽邪的光:“祝小姐的宴会,我怎么能不来?” 顾凛看向时令臣,不解的问:“时先生,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