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纱布黏在伤口上,连着皮肉,格外的疼。 男人也只是紧紧蹙眉,迅速扯开了黏着血的纱布,伤口被撕扯,又流了血。 “时临渊!” 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祝安好就这么闯了进来。 时临渊来不及躲闪,手里还捏着浸了血的纱布没来得及扔掉。 祝安好看着 男人赤裸着胸膛,手臂上的血泯泯往外流,顺着手臂淌下来,滴在地板上。 “你又骗我!” 祝安好朝男人吼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 时临渊立即侧身,把手臂挪到了身后,声音温和:“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口。” 祝安好怎么肯理他,快步走过去,仰起头瞪男人:“把手伸出来!” “在巴黎的医院包扎过了,被玻璃划的小伤。”男人这么说着,并没有把手臂伸出来。 祝安好眼眶红的厉害,又气又委屈:“时临渊,你欺负我是不是?你这是第二次骗我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