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几番接触下来,余公子此人温和儒雅,光明磊落,乃是个谦谦君子,徐初盈倒觉得自己当初有点儿先入为主、小人之心了。 这话早就想说了,偏总是忘了。 “大可不必!”余公子却是摇头,说道:“咱们是开酒楼做生意的,没的便宜了他们!我不掏钱,让他们掏便是!” 他说的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倒把徐初盈给逗得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余公子又笑道:“我说的是真的!咱们开个酒楼,赚点儿辛苦钱太不容易了,这个例绝不能开!” 徐初盈“噗!”的又笑了出来,讪讪愧疚感一扫而空,心情顿时轻快了几分,便也点头笑道:“余兄说的很有道理!听余兄的便是!” “这才对嘛!” 一时巧儿上了茶和几样吃食,冲徐初盈笑笑又退了出去。 余公子看向徐初盈,微笑道:“心情可好些了?” 徐初盈一怔。 余公子道:“方才我见你眉宇之间似有郁气,可是最近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语气温和,神情关切,儒雅恬淡的气质浑然天成、叫人安心,徐初盈心中蓦地流淌过一股温情脉脉。 来到燕地之后处处小心、时时谨慎,在那燕王府中,每说一句话、每一个举止动作,无不在心中过上几遍。 即便如此,也依然免不了是非不停,风波不断,最后还不得不背负着根本没办法分说、也没有机会分说的冤屈出府,她心中何尝真正好受? 这一刹那,她几乎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将这一切都说给面前这个人听! 因为在这燕地,只有他这么一个并非下人或者从属关系的人对自己表示了善意和关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