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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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她连想都不想再想起了。
她吐了一口气,再次冲慕子衿笑道:“我现在很好,真的。”
于是,等北冥夜自然醒来的时候,名可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进了他的病房,她自己那间病房直接就退了。
听说是别人送她进来,也是别的男人给她垫付的医药费,北冥夜凝了眸,看了佚汤一眼。
佚汤立即向他保证道:“一定会把所有费用的钱,原封不动打回去给那张交钱的卡上去,一分钱也不会扣他的。”
先生是什么人呀,东陵第一富豪,他的女人怎么可以用别的男人的钱?别说先生不高兴,就连他也要跟着气愤起来了!
当然,要是不在先生面前表现得这么气愤,谁知道回头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他是先生的人,自然要和先生同仇敌忾!
佚汤转身走了,名可才扶着北冥夜回到床上坐下,想要让他躺下去,可他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看了看被自己坐下身下的那张病床,他忽然站了起来,名可忙又过去把他扶上。
北冥夜垂眸看了她一眼,哼了哼:“我现在没什么事,用不着这么紧张。”
名可没说话,确实是紧张,但她紧张的不是把他的伤口弄疼,而是,他要出了什么事,他那帮亲友团不把自己掐死才怪。
现在人都已经搬进他的病房,彻彻底底又成了他的小女佣了,他要出事了,责任不都是在她身上吗?
这次他醒过来之后脸色要比刚才好看多了,只是短短一个多小时,他又恢复了几分气息,这个男人天生强悍,这副超级彪悍的体格也不知道从哪里锻炼出来的。
不过,他好得这么快,她便也安心了些。
见他想要出门,她一路扶着他朝门外走去,出去之后,抬眼便看到路过的护士,那护士向他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北冥夜却只是冷着脸,沉声说:“帮我把病床换了。”
名可却有点傻眼了,北冥大总裁这句“要换病床”的话才说完十分钟不到,医生立即领着几个护士还有几个工作人员,真的给他换了一张病床。
这张病床少说有两米宽,在医院里放两米宽的床……她揉了揉有点发酸是眉角,再一次在北冥大总裁的气焰之下给折服了。
有钱果然就是可以任性,好吧,她跟的男人确实有钱得很。
等医生和护士领着工作人员离开之后,看着那张收拾得干干净净、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的大床,她心里却升起了另一份不安。
换这么大的床做什么?这家伙……不会是想晚上和她睡在一起吧?
“你说呢。”北冥夜轻易便看穿她的心思,举步走了过去本想坐下,可想了想,还是抬腿往洗手间那边走去了。
名可还站在那里完全反应不过来,等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她时,她还看着那张大床发呆。
他沉了脸不悦道:“还不过来伺候。”
“哦。”名可应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等在看清他想要去哪里时,一张脸顿时又涨得通红。
不是吧?又要服侍他上洗手间,这男人肾虚吗?这才过了一会就又要去洗手间了。
可她忘了,北冥夜睡过去直到现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她已经去过两趟洗手间,比起来,自己的肾不是虚得更厉害?
见她脸色有异,眼底光芒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北冥夜沉了沉眸,忽然脸一黑,声音又冷又沉,还掺夹着差点要爆发的怒火:“今天吊水吊太多!”
那声音如同在齿缝里迸出来那般,很明显压抑着怒气。
名可眨了眨眼,忙点头附和道:“是,是因为吊水吊太多,不是肾有问题,我什么都没想。”
话说到最后,连自己都知道自己该死了,只能低垂头颅,拉上他冷了下来的大掌,与他一起进了洗手间。
这一次比起刚才有经验得多,裤子也没有直接给他脱到脚下,只是拉下来那么一点点。
不过,这次北冥大总裁憋得并不狠,所以逗弄她的心思也多了几分。
隔着浴室的门,佚汤刚进来便听到里头的男人邪恶的声音响起:“拿起来。”
还有可可小姐倒吸凉气的惊呼声:“拿?怎么拿?”
“就这样拿,没拿过吗?”北冥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可真是太邪恶了,分明还藏着一点笑意。
至于可可小姐,大概已经窘迫得不成了,在她声音里不难听出不安和压抑着的怒气:“自己不行吗?我……我不想拿。”
“不想拿,那我直接拿你的身体来解决。”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在佚汤惊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留下去的时候,慕子衿正从外头走来,他忙一闪身离开病房,房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被关上。
迎上慕子衿略含疑惑的目光,他干笑了声,顾左右而言之:“里头太闷,出来走走。”
慕子衿不说话了,只是看了房门一眼,便看着他道:“既然有你们在,我就不留了,我先回去了,和夜说一声,让他照顾好可可。”
佚汤只是点头,不说话。
慕子衿再看了那扇房门一眼,才转身离开。
佚汤松了一口气,这慕二少对可可小姐的守护之情还是太明显了些,分明都已经是先生的女人了,他是不是该把自己的心思收敛起来了?
但与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确实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可那个又是先生唯一一个愿意留在身边,甚至毫无保留地去占有和宠爱的女人。
他跟在先生身边那么久,对先生的脾性了解得比谁都多,可可小姐在先生心里的地位,哪像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很多人根本看不透罢了。
这便是说,慕二少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可可小姐了,那还不如早点死心。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忍不住浅叹了一声,都是这么固执又内敛的人,就算别人劝他,他也不可能听进去一二,这场纠缠,短时间内注定是无法结束了。
至于房内,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名可那张脸已经可以用猪肝色来形容了,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那般。
她怎么都没想到服侍他上洗手间居然是那样的,原来头一回的时候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连入门都算不上。
至于北冥夜,光看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就知道这一刻心情不错。
回到床边靠在床头上,见她转身又往洗手间返回,他挑了挑眉,盯着她纤细的背影,故作讶异道:“去做什么?”
“洗手。”名可脸头都没回,走到洗手间门前抬腿便跨了进去。
身后的北冥夜却冷冷一哼,佯装不悦道:“碰过我居然要洗手,不许洗。”
名可霍地一震,回头看着他,气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碰过他……他还知道她碰过他呢!既然碰了他,怎么能让她不洗手?
但北冥大总裁似真的铁定了心不让她去洗,见她还想要犹豫,他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就是要让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味道!不准洗就不准洗,过来。”他冷哼道。
名可才不愿过去,做过那种事,不让她洗手,别提心里有多难受了。
又想往洗手间跨去,可从他身上溢出来那份寒气,在她迈出脚之后顿时又狂涨了起来。
名可吓了一跳,忙把手收到背后,看着他说道:“不洗,我不洗还不行么?”
吓唬她做什么?谁不知道他现在还病重?就是她非要去洗手,他又能怎么样?有本事扑过来把她逮回去?没本事就不要这么多意见!
可惜,这些话,只敢烂在肚子里。
灰溜溜地回到他身边,坐也不是,站也不好,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不洗手心里一直有压力,一想到刚才那情形,连耳根子都滚烫了起来。
天呀,不让她洗手,她快要疯了。
“站着做什么?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北冥夜侧眸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位置。
名可却摇头道:“他们应该很快会把晚餐送过来,我还要服侍你吃晚饭,等会再坐。”
见他的眉挑了挑,似乎不怎么高兴,她忙解释道:“很快的,我去看看他们什么时候送饭过来。”
“好。”看着她快步往外头走去的身影,他勾了勾唇,丢出了一句让她差点站不住,一头栽下去的话语:“快点吃完,等会给我洗澡。”
名可真的想要骂娘了,她不是护士好不好?她还是个病人呢!
什么叫病人?像他现在这样,安安心心坐在那里等着人伺候的,才叫病人!
现在,又要伺候他上洗手间,又要服侍他睡觉,还要给他洗澡,她算什么劳什子病人?还有,他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吗?
虽然他现在这样确实自己做不了事情,可是……可是为什么是她?他又没给她工钱!
再次可惜,这些话还是和刚才那些一样,她真的没胆子在他面前说起。
出了门看到佚汤站在不远处,不待她开口,佚汤便向她打了个OK的手势,转身走了。
这么干脆利落,让她想找个借口在外头多待上一会都不成。
名可有点泄气地回到房内,只是低垂头颅,连看都不想看坐在床上的男人一眼。
这个霸道小气的男人,她真想对他吼一声她也是个病人,她也需要人照顾。
北冥夜一直盯着她阴晴不定的小脸,见她气呼呼却又不敢发作的模样,他眼底的光亮忍不住柔了下去。
小爪子时不时就会展开,可才刚展开便迅速收了回去,想要反抗他,却没胆。
她很聪明,不想在自己接下来那些日子里过得太差,但又止不住会不甘,小心思这么多却什么都不敢做,一切,只是因为那份协议吗?
忽然他就在想,如果有一天那份协议不在了,她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态度究竟会是怎么样?反抗,反抗,再反抗吗?
忽然竟有几许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她真实的性情发泄出来的模样,这小丫头,绝不像她平面看来那么温顺。
如果她真的很拼命很拼命地反抗自己,他是不是也可以很拼命很拼命地去镇压她?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镇压的滋味,或许会比他想象的还要可口动人。
至于名可,忽然就觉得浑身冰冷了起来,总觉得那家伙盯着自己看的目光很不怀好意,但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才刚做过手术,不至于就想要在这里对她不轨吧?
不过,禽兽就是禽兽,谁知道兽性起来的时候,他会不会真的变得那么疯狂。
下意识抱了抱自己的小身板,身子也忍不住微微缩了缩,和他呆在一起简直就是与狼共舞,狼,谁都不知道它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
北冥夜什么都没做,至少,在吃饭洗澡之前,真的什么都没想,但,在洗澡的时候……
可惜的是,在看到他脱下衣服之后,纱布上还残余着的那些血迹时,本来还被他逗弄得脸红耳赤的名可,脸色顿时就沉了。
他真的伤得不清,哪怕做完手术上了药之后,血还是流了不少,还有他身上的伤痕……
这些伤都只是擦了药,并没有包扎,她能轻易看到皮肉外翻的情形。
他不喜欢包扎,因为会好得慢,但这模样看到名可眼里,让她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给他擦着没有受伤的地方,哪怕到了特别私隐之处,因为心情沉重,羞涩感也被压下去了许多。
北冥夜就站在那里,一直垂眸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
看到她脸色沉重,其实想开口说两句安慰的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告诉她自己没事,很快会好起来的,这种话是不是太娘们又婆妈了些?要是她丢给自己一句我才不是关心你,那不是自己就变得自作多情了?
于是,所有的话,被他忍下来了。
一个澡洗得很顺利,出来之后,护士拿了药过来想要给他上药,北冥夜却沉了脸,看着名可:“你来。”
其实医生是不建议这时候他洗澡的,不过,北冥夜想要做的事,谁能阻止?
但,让名可上药?
别说护士不认同,就是名可自己也不太能接受,她真的不懂这些,怕自己会弄疼他。
以为是北冥大总裁又看她不顺眼,故意想要给她抛难题,没想到等护士离开之后,北冥夜却垂眸看着她,声音柔和:“有了你之后,我没有再让其他女人看过我的身体。”
一句话,让她慌得差点将手里的药瓶跌落在地上。
还来不及反应,头顶上方,他低沉的声音便再一次传来:“她姐姐为了我而死,我答应过俞霏烟,这辈子,我都不会丢下她不管,明白吗?”
名可的鼻子忽然很酸,很酸很酸,酸得她几乎承受不过来。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低垂头颅,看着自己的脚尖。
北冥夜也没有再说话了,转过身背对着她。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名可才抬起头,在他身后坐下,给他脱下来上衣,拿棉签沾了药水,在他伤口上慢慢涂抹了起来。
大概是回来的时候曾经倒下来过,背上被擦伤了好多地方。
那个叫俞霏烟的女孩,在他心里留下来多大的包袱,竟让他为了救俞霏凡,连命都不要了。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给自己解释这些?
心情是好了,却又开始有点不安了。
不能陷入,绝对不可能因为他一个解释便深陷进去,他或许只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但对她来说,很可能便是一生。
不过,还是因为这话感动着,至少,现在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前面。”背后上好药,她看着他的侧脸说道。
“身上没有了。”北冥夜转回身看着她,“大腿内侧有几个地方被磨到。”
“嗯。”她应了声,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红脸,大腿内侧……那几个地方,刚才给他洗澡的时候,她已经看得很清楚。
怪不得他不乐意让护士给他上药,那里……确实挺私密的。
将他裤子脱了下来,再次小心翼翼给他处理好伤口,才为他将裤子拉好。
之后两人没有再说什么,那么安静,似乎挺难得。
九点的时候主治医生来过一次,北冥夜的情况好得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临走的时候医生还是叮嘱他早点睡觉,多多休息。
于是医生离开之后,名可就肩负起劝他睡觉的工作,甚至还霸道地将电视关上,北冥大总裁百无聊赖,才在床上躺了下来。
名可想要给他盖被子,他却伸出手,看着她:“过来。”
名可有点迟疑,早就知道他让人换上这么大一张床是为了和她睡在一起,但,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怕自己睡着之后一不小心弄到他的伤口。
北冥夜却似意志坚定,横过来的那条手臂说什么都不收回去,很明显,今晚她想和他睡也得和他睡,不想,也还是要睡。
那双眼眸虽然染上点点大病未愈的疲倦,但,还是深幽有神的。
不过去,后果自负。
这个男人……
名可浅叹,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一会温柔一会霸道的,人格分裂么?对着其他女人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
对着俞霏凡的时候,他们俩单独相处时,会不会也一样?
不知,也不想想了,很明显妾有意,不知道郎会不会因为觉得对人家姐姐愧歉,为了照顾她的妹妹,把人也娶回家了?
这事,管她什么事呢?
她脱了鞋子,有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是真的怕弄到他的伤口,连动作都似乎极其极其温柔的。
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她才刚躺下,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姿势,他已经长臂一收,将她紧紧困在怀里。
名可被吓到了,抱得这么紧,还能不弄到他的伤口吗?
但北冥夜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在她张嘴想要抗议的时候,两片温热的薄唇忽然就这样凑了过去。
黏上之后就再也分不开了,唇与唇的纠缠,齿与齿的较量,当然一番较量下来,又是这个小女人输得彻底,从一开始的心有不安,到最后,不知道是因为陶醉还是因为呼吸困难,差点就昏死过去了。
等他移开自己的薄唇时,名可立即就大口大口喘起了气,柔软的小身板不断在起伏,看着身边的男人一双眼眸的颜色不断在加深。
麻药过去了,感官回来了,这病房,空调怎么这么差?
“不许勾引我。”北冥夜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前,沉着脸不悦道。
人又不是真的铁打的,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倒不是不行,只是怕做得不够好,给她留下他不够强悍的印象。
在北冥大总裁的心目中,男人就得要强悍,女人才会折服,他就是要用他的强悍将她折服,所以每次的每次,不将她弄得可怜兮兮连连求饶,他绝不会停下来。
但在名可的心里,这种事情不是一味的强悍夺取就是有男人味,她宁愿他偶尔温柔些,因为太强悍,她真的会疼。
可是呢,两个人的想法又不愿让对方知道,他不屑于去说,任何事,他都喜欢直接用做的,至于名可,她是不好意思说,和男人讨论床上的事情,给她天大的胆子都不敢。
于是,就一直这么这么下去了。
所以说,有时候,沟通真的很重要。
很多年之后回想起和北冥夜曾经的一切,名可都会怨自己怨得要死,要是从一开始就敞开心扉,或许,她当初就可以少吃很多苦头了。
怨,怨谁呢?
对着一个不懂情不懂爱,也没有谁教过他什么是情爱的男人,女人不主动努力些,吃苦还能少么?
“别想歪。”名可大口喘着气,微微侧身想要躲开他炙热的目光,“我透不过气。”
什么勾引他,亏他说得出口,这么烂的吻技,究竟是哪个女人经手教会的?
还是说,这家伙从来不吻女人?
他有没有透露过,以前不喜欢和女人接吻?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就忘了?
“不是勾引,动这么厉害?”他长臂一勾,又将她的身体掰了回来,目光依然落在起伏不定的地方,眼神一再幽深下去。
“要不……”那一口低喘出来的气,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锁定目标,轻声呢喃:“脱了给我看看?”
名可眨了眨眼眸,想了好一会才总算想明白他要看什么?
当下慌得立马抱住自己的身体,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里是医院,医生随时会进来。”
他疯了!居然敢在医院的病房里给她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更何况,他今天上午才做的手术!
北冥大总裁,要不要这么彪悍?他的皮肉真的不知道疼么?人究竟是不是有血有肉的?
要换了其他人,这时候是不是都该躺在床上疼得嗷嗷叫了?
做过手术的人,麻药过去的第一个夜晚,有几个不是动一下都疼得泪眼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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